話題
跟好朋友通電話,說說你的學校,談談我最近的苦惱,彼此都快樂。話題最終落在某一點,是我不願意觸及的圈圈。朋友問我,是否仍然介懷。我不知道該怎樣說,那是上世紀的事,若不是刻意的提起,我大概已經忘記了。花了一番的努力,終於從他的陰影裡走出來,是我很渴望刪去的記憶,在他向全世界宣佈她是他皇后的一剎那,我為自己編了許多的藉口,畫了一道陰影,住在裡面。到底是我的偏執還是過度的認真?沒有創可貼,也不必給我止痛藥水,當我不再去問為什麼。日與夜交替了好幾百回,我應該感謝文字。消化了,有我很喜歡的一篇。情感早已不存在,我說沒有必要再提起,你說那時候我們仍然年輕,不懂得如何處理傷口。其實傷口早已不存在,只是閑聊時偶爾的提起,換來我一陣子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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