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1月25日 星期五

<< Fresh! >> Young Artists, Go ahead!











V.A 同學仔的作品展,他們相當厲害,油畫、陶瓷、玻璃各種素材都有,有些作品刻劃的還是討論多時的社會問題。
顏色的豐富,層面的廣泛,體會到創作者的心思,還有的就是濃厚的青春氣息。
看了作品展過後,快樂了一整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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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Fresh!》
Date: 10 January -18 February
Venue: HKBU Academy of Visual Art, 51 Kwun Tong Road

2008年1月12日 星期六

雜記

今天去看了一個很好看的展覽,主題是「香港製造」,將七位本土藝術家的作品風格一次過呈現於觀眾眼前,告訴你香港原來也有不少藝術家在搞當代藝術。


當中有些作品是你所熟悉的,也許會在街邊的塗鴉上看過,但當時你並不留意。蛙王的展品其實很雜亂,但影出來的相很好看,色彩很豐富。周俊輝的回歸十週年作品,暑假時在上海看了一次,這次再看感覺更加親切。我不懂畫畫,從前會認為「藝術」是很高深莫測的東西,改變我這個想法的是蔡仞姿,浸大Visual Art裡的一個professor,有次跟U+的編輯去訪問她,還去了她那時在牛棚擺放的一個展覽。雖說有人從旁的介紹,我仍然感到的一頭霧水,但就覺得好像被開發了一片新的大陸,看展覽很有趣呀,是我當時的想法。


在「香港製造」這個展覽中,我最深刻的是一個關於「鳥籠」與「飛行」的作品。(下圖是其中一小部分)

「現實」與「夢想」很多時都存在著落差,大學看似很自由的,但很多時候我也感覺是困在象牙塔裡做學問。對於將來,有時很我會很清晰,但不少時候也覺得很模糊。從報張電視裡看到不少大器早成的例子,有時會為自己感到焦急,為著這個問題也有過分焦慮的時候,但我知道有些東西是心急不來的。


昨天看到GPA,令我頭痛的總不會是主修的Soci。有時候寧願自己主修的是訪問技術、寫作技巧,副修攝影,這樣的話我一定會萬二分投入。同樣是理科出身,我不明白為什麼同學說他們少有上課,也可以拿個A-,而我只有C+,想了一晚,結論還是承認自己比別人笨拙?我其實很喜歡上中史課,而且覺得理科人在大學應該讀讀歷史,去泰北的時候,我特別留意到孤軍的歷史,我認為是讀了中史後有了的敏銳感。這樣說來,成績不能否定我在上個Sem讀中史的價值呢。(好像想通了;-p)



今日跑步的時候在想,怎樣的文字才會值錢?為什麼有些書特別暢銷?有些雜誌即使沒有以明星的緋聞作招徠,也沒有時裝Fashion作裝飾同樣可以買得個好價錢?

好的文字是有著一份很強大的魅力呢!

2008年1月8日 星期二

女人的故事

泰北清萊的山區,住著大大小小的少數民族部落,有喀倫族(Karen)、拉胡族(Lahu)、苗族(Meo)、阿卡族(Akha)和俚蘇(Lisu),其中以喀倫族的一支巴東(Padaung)部落長頸族最為人熟悉。

長頸族的女孩五歲開始要戴銅圈,一個一個的加上去,然後用長長的銅條將銅圈繞在頸上,膝蓋下也繞上銅環,讓雙腳一直保持在兒時的粗度,聽說是想模仿鳳凰的長頸及細腿。

這次到泰北,很可惜沒有機會探訪長頸族,不過還好,讓我遇見了阿卡(Akha) 。


阿卡族的女人酷愛銀器,將家裡的大小財寶當掉,化成頭上銀色的小花、圓球、串珠等飾物,又重又誇張。每當遇上一些重要的場合,她們都會花上好些時間將這些寶貝放到頭上,老死了還要帶著它們進入棺柩。


阿卡的女人愛美,可是在美麗背後,這個族裔的女人卻承受著不少不文明的習俗。

到過其中的一個阿卡村子,眼睛所見大部分是婦女和小孩,有位常在這裡服侍的姊妹告訴我,阿卡的男人最安逸,他們不務生產,也少有下田耕種,大條道理的將擔子交在女性的肩上,但阿卡的男人卻是早逝的,很多時是因為吸毒,早年的日子情況更嚴重,活不過四十的有許多。住在泰北地區的男人,又有多少是死於毒品!


這位姊妹認識一位阿卡姑娘,從她口中聽到了這個故事,


「第一次見她,那年她十四歲,一臉稚氣地對我說她將要跟村裡的一位比她大十多歲的男人結婚」,「第二年看到她的時候,她抱著懷中的小生命,正在哺乳」,「隨後的幾年,每次見她,圍在她腳跟的孩子一個一個地增加」,「之後的幾年,我到了另一個村子裡去事奉,再回去的時候,看到她滿臉淚痕的在為丈夫打理身後事」,「過了不久,她又要結婚了,這次帶著孩子」,「按照阿卡的習俗,沒有丈夫的女人,在村子裡沒有地位,會遭人家白眼,因此阿卡的女人有時要嫁上好幾次,只為能夠依附在男人的身邊」,「後來她為新丈夫誕下了雙胞胎」


「但是阿卡的風俗傳統並不允許雙胞胎,他們視雙胞胎為惡運的來臨,為整個村子帶來災難。所以每每誕下了雙胞胎的,村民會要求媽媽親手將其中一個孩子弄死」。「這個母親不忍心殺死自己的孩子,於是她瞞著村裡的人,將其中的一個孩子送到教會裡去扶養」,「可是過不了多久,這件事被村裡的人知道了,強行將她和她的孩子趕出村子。媽媽帶著孩子,三餐不繼」,「後來那孩子死了,媽媽也沒有再回到村子裡去,最後她相信了主,長年在教會裡事奉。」



阿卡族的女人,只願意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露於人前,銀光閃閃的頭飾堆中埋藏了她們有血有肉故事。


隨著地方的開放,遊人的增多,新的文化衝突著舊有的習俗。

我願意看到更多的阿卡小女孩脫下了民族服飾,走到街上,到學校裡讀書,而這裡的某些風俗也可以逐步文明起來。

2008年1月3日 星期四

異域

是怎樣的一個地方,住著一群怎樣的人 ?
「他們戰死,便與草木同朽:他們戰勝,仍是天地不容!」


這裡的歷史,我了解不多,在榮民之家看到國民軍隊的旗幟時,我竟感到錯愕。後來,知道了五十多年前,國共內戰時夕,有一隊國民軍隊退守到金三角的地區,為了下次的積極進攻作準備。計劃還未進行,國民軍隊大敗,退到台灣。可是留在金三角的軍隊並沒有被接走,最後成了一群被人遺棄了的孤軍。


五十多年來,這一群被遺忘了的人,四處流落,有些成了土匪,殺人越貨、販毒、凶殘、暴戾,有些則跟當地政府妥協,以血汗換來了棲身於泰北荒山的生存權,搭屋造棚,成了一個個的難民村,過著半原始的生活,這裡有著貧窮、飢餓、疾病,同時也有著奮鬥、忠貞、摯愛。



後來,我也知道了,除了我聽說過的《醜陋的中國人》外,柏楊也寫了《異域》,近年還出了《重返異域》,也有導演將他們的故事拍成了電影。


時間過去, 也許憤慨會隨著這一代又一代的人逐漸淡去,但是經歷了這次歷史的未亡人又是如何面對自己身分上的迷失呢? 他們的傷口被舔淨了沒有 ?


更多資料:

http://nrch.cca.gov.tw/ccahome/website/site4/BY_Collect/b9000b2/b201/cca220003-li-wpkbbyb9000b201toc-0000-u.html

2008年1月2日 星期三

同行












第一次參加短宣,2007年的聖誕節,服事的地點是泰北清萊市的山區,這次很感激有Q的相伴,讓我體會到同行的樂趣。